我在上海从事模特工作，偶尔参加一些时装秀，也接拍一些婚纱样片的活，一月能赚个一两万。然而，这点钱在上海，一个月下来几乎剩不了多少。随年纪的增长，我在模特行业看不到希望，原本打算回东北老家，找一个老实有钱的人嫁了算了。后来经人介绍，兼职做外围生意。野模之所以被人称作外围女，就是我们没固定的场所和固定的坐班时间。完全是一种兼职状态和口碑生意。

  但由于我的身材和不输明星的相貌，让我有了不少回头客。一般满足他们的需求也就90分钟，每晚我都能轻松赚取两三千元，这在当时兼职外围中算是中上水平。

  我记得是2011年冬天，我接到其中一个回头客钱老板的电话：“喂，小雅吗？我是钱老板，我有个朋友在郑州开了一家高级会所，他们要人手，你愿意过来吗？我保证你每月的收入不低于10万。”

  钱老板一直是我的老顾客，每次上钟都不超过1个小时。他待人文雅，懂得尊重女性，XX过程也从不粗暴。实际上，他只需十分钟就能完成事情，其余的时间都是用来调情。通过与他的交往，我大致了解他是一位相当成功的商人。

  这次钱老板提出的条件非常诱人，我答应去看看情况，如果不合适的话，就离开。

  在电话中，钱老板说：“如果你认识其他姐妹，只要身材相貌好，口才出众，你可以一起介绍过来，我给你每人一万元的介绍费！”

  这个机会如此难得，我当然不会放过，立即联系了几个姐妹，我当时的闺蜜舒雅，和我一起坐上了飞往郑州的航班。

  钱老板亲自驾驶豪车前来接我们。当天晚上，他请我们品尝当地特色美食，并介绍了一个名叫强哥的男人，他其实就是管理小姐的经理。

  强哥大约四十岁左右，健硕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江湖气。晚饭过后，强哥带我去了工作地点，那是一家装修十分奢华的会所，后来我们才知道，那就是新闻里的皇家一号。

  皇家一号位于郑州郑东新区，城市CBD商业区核心位置，旁边就是郑州市房管局。这一个位置可以说是在郑州经济最发达、商业最活跃的黄金地段，当年进出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富人或权贵。

  皇家一号主要以有偿陪侍和酒水销售为主要盈利方式。会所内部空间非常宽敞，装修豪华，设有私人包厢和舞池。上下共分为6个楼层，拥有156个豪华包间，最大的一个包房可以同时容纳100个人开趴。包房的价格从990元到9900元不等。

  在会所中消费的酒水价格，贵得离谱，普普通通一罐啤酒，在“皇家一号”可以卖到80元。

  茅台、五粮液、香槟或威士忌等名贵酒水，就更能卖到“天价”，一晚上花掉五千六千都是最低消费，一次花掉三万五万也不是稀罕事。

  包厢里还有杜蕾斯，定价是两百块钱一盒，整个会所，一个月能够消耗两千盒，巅峰时期，会所有陪酒小姐上千人。

  这里服务小姐的价格，根据姿色和身材，从488到1688不等，我和舒雅因身材和姿色都不错，定价都是最高的1688。

  这个1688的价格只是陪着喝酒唱歌的价格，会所抽走一半，包房内客人所有的酒水消费，我们大家可以提3成。如果客人想要和我们办那事，具体什么价格，由小姐和客人私下商量，会所不管。

  上班的第一天晚上，我们两个人换上了性感的服装，化了浓妆，准备开始工作。我们去的时候，会所刚刚营业不久，门口已经停满了价值七八十万以上的豪车。

  胖子看见我们进来，眼睛一亮，立刻起身把我和舒雅拉到眼镜男身边说道：“今天好好陪领导”。

  像这种商人请领导消费的，基本是这里的常态。有些所谓的“领导”，开始的时候往往表现得一本正经，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。可是一旦玩起来，最变态的就是这样的人。

  他们有时会想一些很恶心的花样，还有一些时候，身边找他们办事的人为了讨好他们，会强迫我们做一些变态的事情。当然，如果实在过分，我们也会拒绝，但大多数时候，看在那持续不断的增加的游戏筹码份上，很多人还是会照单全收。毕竟来这种地方上班，就为了挣钱的。

  我不太了解眼镜男是否是经常来玩的熟客，就扭动着被紧身裙包裹着的翘臀走过去，坐在他身边，舒雅则坐在另一边。

  我迅速扫了眼桌子上，看到只放着些啤酒和果盘，心里一喜。因为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羊毛还在羊身上。

  随后我嗲声嗲声地依偎在眼镜男胸前，手指在他可能C罩杯才装得下的软趴趴的肥硕胸口上画着圈圈问：“领导平时都喜欢唱什么歌？妹妹帮你点。”

  眼镜男似乎很受用，搂过我的腰，眼镜盯着我胸前的一片雪白说道：“你点什么，我就唱什么。”说完，就想伸过嘴来亲我。

  我巧妙地躲开，我们一定要忽悠他们喝高档酒，否则陪他们一晚上，根本赚不了几个钱。

  所以我说：“领导，人家想陪您喝好一点的酒，行不行？好酒上头，人家很容易醉的！”

  眼镜男没有说话，倒是胖子开口了：“不就是几瓶酒吗？拿最好的来，不过，喝酒得有规矩哦！”

  我带着一丝媚笑，轻声回答道：“当然，领导，我会给您准备最好的酒，至于喝酒的规矩，嘛，我懂。”

  我快步离开包厢，径直走向吧台。吧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，我细心挑选着，选了一瓶名贵的威士忌，以及一瓶顶级红酒。这些酒价格不菲，只要开瓶，今晚的提成就少不了。

  我拿着酒瓶，走回包厢，将它们放在桌子上。这时，舒雅的已经有一半被褪了下来，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，眼镜男则露出一丝期待的表情。

  说完，我把音响声音开大，在强劲的音乐声中，我妖娆地扭动起来。眼镜男慢慢走过来，肥大的肚子顶着我，一只手搂着我的腰，一只手绕过我的背后，拉住了连衣裙后面的拉链。

  就在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，我冲舒雅使了个眼色，舒雅心领神会就要去开酒，却被胖子把手按住。

  这是啥意思？我不解地说：“领导，有酒才能助兴，酒都没喝呢，怎么能玩得开心？”

  胖子这时候也插话说道：“听说你俩是模特，在开瓶之前，脱光身上的衣服，给我们领导走个专场秀瞧瞧！”说完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  看在钱的份上，舒雅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走到包厢中间，解开了扎着的头发，随着音乐把衣服一件件地扔在沙发上，同时做着挑逗的手势。

  看着闺蜜投入的样子，我冲着胖子浅浅一笑，除去了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布料，然后按照T台的标准步伐，在包厢里来回走了几次。

  胖子咽了咽口水，满脸色迷迷地问：“一分钱一分货，果然不错，告诉我，干一次多少钱？”我知道时机到了，又给舒雅递了个眼色。她妙懂，手脚利索地把两瓶洋酒都打开，倒了四杯。

  像胖子这样的男人，如果让他觉得太容易得到，我们就不值钱了。我坐在胖子旁边，端起酒杯微笑着说：“老板，对不起，我们只是陪客人，不做那种事情！”

  胖子的手急不可耐地伸向我胸前，但我巧妙地用酒杯挡住：“老板，只能看哦！来，先喝一杯！”

  舒雅已经趴在眼镜男身上，眼镜男趁着喝交杯酒的时机，他抓住舒雅的头，向他的双腿部位压去……